只好咬着牙忍了。
    然而他也提前对辰砂说明,“她的身子现在大好了,你不许使她受孕,这是当初说好的,倘若明知故犯,你就下去找冯科罢。”
    辰砂点点头,“你放心就是了。”
    这是他留在如玉身边的代价。
    绝嗣。
    不过那又如何呢?
    当年要是没有玉儿救他,他早就化为一抔尘土,什么子孙后代更是说不上了,能留在她身边已是足够了,如今还能时不时的给苏泽这混帐添堵,日子过的也是不错。况且当年他在公主府内也是荒唐了好一段时日,难保那时是否就有了子嗣,或许他早就有了几个儿子,只是自己不知呢?
    而后继续商议婚事,苏泽顺口说出张松对他的帮助极大,辰砂听后思量一阵,低声笑了起来。
    “有话就说,神神唠唠的像什么样子!”苏泽一见他笑就心生不快。
    “说起来,你家还有段往事,你却不知。”辰砂笑眯眯的将当年黄二拐带他们姐弟的因由对他说了,“说起来张家兄妹与你还是同道中人呢,果真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”
    “此话当真?”
    辰砂笑道:“绝无戏言,否则张松又为何要这样帮你?只怕他帮的从来就不是你,而是求之不得的自己。”
    “保不齐连苏河都不是你们苏家的骨血,他那副傻呆呆的样子,越看越像是血亲所出,是以我想再劝陛下一句,为了子孙后代着想,陛下还是放手为好,我自会好生照料玉儿!你就不想有个像她一样的小娘子管你叫舅舅?”
    “你闭嘴!”苏泽懒得理他。
    若不是辰砂提起,苏泽真不知晓其中门道,他本不愿相信,可是仔细一想也只能信了。
    唯有如此,张松为他行的诸多方便才有了圆满的说辞,他知晓了他们姐弟之事为何从不像旁人一般厌恶,继母又为何哭得那样惨,想不到当初那番男旁娶女别嫁的话竟是肺腑之言。至于苏河他倒是不担心,父亲不乏手段,必不会将别人的孩子认到自家来。
    苏泽等了这样久,自是不会因为辰砂两句闲话就放了手,他思量一番又叮嘱道:“你不许对她提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将来哪怕真生了个傻子也不妨事,我自有办法。当初所言依旧为准,你要留在她身边,就不能再有自己的子嗣,若是现在觉得不值,趁早滚蛋,我绝不拦你!”
    “这事不劳陛下操心,我应过的事自然不会更改!还望陛下也记得承诺,莫要再多加阻拦。”
    由此之后便是一路顺风顺水,如玉出宫待嫁,辰砂时常潜入刘府与她私会,他从不将精水射入胞宫之中。如此不过是忍上一段时日,能换来她的真情以待也是足够了。
    大婚当夜,宫中红烛高挑,苏泽得偿所愿,自然心情大好。辰砂却是独自坐于相府,望着窗外的圆月出神。
    他这般执着,死死扒着她不放,是否做错了?
    如玉心中有他,然而三人同行真的就是出路么?
    辰砂想不出结果,也不愿再去苦想。巍峨宫城已换了主,冯科早已身死,当日他拔剑自刎,身边竟没有一个亲近之人,辰砂也不知自己对他可曾有愧。自始至终,冯科待他不薄,而自己对他似乎只有虚情假意,也难怪他临死前要放下那样的狠话,只不过既然是负了他……也只能是负了他。
    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,既是选了,那便不悔!
    大婚之后,张家兄妹跟随苏河前往封地,成良自请于北疆镇守,苏泽念其一片忠心,特许他在京中完婚,而后带领妻子随行。成良领旨离去,出宫前撞见小桃等在前方,随她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清幽之地,抬眼一望,果然是她。
    如玉不许旁人近身,连小桃都不知她与成良说了什么,只不过成良应当是死了心,回去以后求娶柳尚书家的嫡女为妻,夫妻二人极为恩爱,不久后,柳氏随着成良北上,今生若无传召不得返京。
    辚辚车队之中,柳玉娘端坐与马车之内,偷偷掀开帘子一角,暗自打量自家夫君。
    起初听说成良乃是贱籍出身,她还有些不快,可是一旦见到他这般英伟的相貌,那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,更何况,他还有那样磨人的手段。
    想到夫妻二人的房中事,柳玉娘忍不住红了脸。
    夫君龙精虎猛的,欢爱之时极为大胆,从未听过哪家夫君愿意去吸吮妻子那羞人之处的,每次肉核被他含在口中玩弄,柳玉娘都要忍不住泄身,那绝顶的滋味直让她把身心都交到了成良手上。不过与这醉人情潮相比,她最爱的还是情到浓时,他将自己紧紧扣在怀中,一声声的唤她玉儿,深情如斯,总叫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。
    走的走,散的散,朝廷终是步入正轨。
    这日晚间,辰砂又腆着脸赖在宫中不走,苏泽想起如玉这几日有些嗜睡,也没再撵他,只想着能多一个人哄她,也好令她多开心一些。三人一同用饭,一道清蒸鲈鱼刚刚上桌,如玉忍不住跑到门外一阵干呕。
    苏泽吓了一跳,高声传召医官,辰砂急忙拉了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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