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把脉。苏泽吩咐完毕一回头,就瞧见辰砂将她揽在怀里低声哄着,如玉则是一脸不可置信,睫羽上还挂着泪珠。
    剑眉立时就拧了起来,苏泽冷声质问道:“你又作什么妖呢,好端端的怎么把她惹哭了?”
    “泽儿!”如玉扑到他怀里,“辰、辰砂哥哥说,我,我有孕了!”
    “当真!”
    不久之后医官复查一番,如玉果真是有了身孕,苏泽喜不自胜,奇怪的是,望着如玉那般开心,辰砂竟也不觉得如何妒忌。当夜,两人未再缠着如玉欢好,只是将她护在当中商讨着要如何保胎,如玉在二人的说话声中沉沉睡去。
    终于,她也要为人母了。
    自此之后,苏泽越发暴躁,如今月份太小,医官劝他不可同房,只是如此,他也就忍了。可是辰砂那厮还是不老实,三天两头的在朝上请他广纳后宫,只要见他眉头皱起,那贱人就笑的越发得意。苏泽一面在前朝斗智斗勇,回了后宫也不能亲近佳人,难免越发不快。
    就在宫人的战战兢兢中,如玉到了临盆的日子,辰砂干脆不再回府,成日里住在宫中,这日晚间如玉发动之时,一帝一相齐齐守在产房门外。
    如玉叫声凄厉,血水接连端出,苏泽吓得腿软,一把抓过辰砂大吼,“你不是说她是顺产么,怎的流了恁多血?这也是顺产?”
    “我哪里知道?”辰砂也慌了神,“我又不曾接生,可她理当无碍才是啊!”
    苏泽等不下去,闪身冲入产房,辰砂也要跟进,却被人拦了下来。
    是呢,他又不是她的夫君,凭什么进去呢?
    正在他自怨自艾之时,屋内传来一阵婴儿啼哭,辰砂两腿一软,险些瘫坐在地。
    玉儿若是真有什么不妥,他还怎么活?
    事后帝相二人才知道,哪怕是顺产,出血也是在所难免,辰砂埋怨他令如玉受了这样大的苦,苏泽也是心有戚戚,直想着往后不生也罢,省得她再受苦。
    转眼间,小皇子已过了百日,单名一个熠字。这孩子相貌极似苏泽,睁眼之时也是虎头虎脑的招人喜爱,如玉对他宠爱至极,恨不得时时抱着才好。她每日里只顾着孩儿,却忘了身后还有两匹饿狼。
    当日用过晚膳,苏泽直接命奶娘将小苏熠抱走,如玉这才觉出不对,抬头一看,对面两人眼都要绿了,立时吓了一跳,“你们这样瞧着我做什么,怪吓人的!”
    “玉儿可是吃好了?”辰砂不答反问。
    “好、好了!”
    苏泽站起身来,一步步的朝她逼近,“我们可是饿了许久,我的夫人,你可不能只喂小的!”
    裂帛之声响起,如玉赤条条的被他们按在床上,苏泽与辰砂一人霸占着一只大奶子,兀自嘬的起劲。
    “我的乖乖,生产过后你这奶子更大了,我平里喝得少,你要好好补偿哥哥一番才是!”
    “少来装可怜,你当我喝的就多了,都叫那臭小子抢去了,以后不许你再喂他,我给他备了十几个奶娘,可不是为了让他来跟老子找别扭的!”苏泽越想越是不快,抽空数落道:“还有你这厮,有事没事的也要跑回来摸乳吃奶,真当我不知道呢?往后我吃不着,你也不许再来!”
    “你们轻着些,休要都喝光了,熠儿还要吃呢!”如玉左支右绌也不是他们的对手,无奈间被他们按在身下好一通解馋。
    这两人憋了许久,只顾玩的尽兴。
    眼见如玉被辰砂按着吹箫,苏泽操弄间拍打她的小屁股,“阿姊,你当着我的面偷人!他那鸡巴就那样好,吃不够似的舔!”
    待到两人对换,辰砂入了前穴时,同样狠心的用淫话羞她,“你那骚屄和小屁眼真是淫物,我们这样大的物件,轮换着操了许久也不曾坏了,可见是天生就爱叫人操的。你这嫁给亲弟弟的小浪妇,不如叫人把熠儿也抱了来,让他瞧瞧自己的亲娘是个何等骚浪的淫娃!”
    “别……别再说了……不能叫……熠儿看见……坏哥哥……啊……好弟弟……莫要这样大力……操……操我!”
    苏泽按着她的后脑挺动,坏笑道:“这不是正在操你么,两个男人一同入着还嫌不够么?”
    “凭什么我是坏哥哥,他就是好弟弟了?”辰砂与苏泽相互较劲,谁也不肯先射了去,如此一来只有苦了如玉,没完没了的被他们欺负。
    高涨的欲火彻夜不息,任她如何哀求这二人也不为所动,天光大亮之时,如玉再次不省人事,苏泽与辰砂只是稍稍歇一了会子便又上朝去了。他们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,连夜欢好也不怕什么,朝堂之上仍旧精神奕奕,只是如玉却没有他们这样的精力,生产过后刚刚养回一些元气,又叫他们折腾没了。
    下朝之后,趁着午时空档,两人意犹未尽的想要回去再温存一番。此时如玉刚刚醒来用了几口饭食,听到内侍通报也懒怠理会他们,果然这两人见她不来相迎也不觉得有甚不对,自顾自的走进屋来。
    进了屋门,苏泽与辰砂齐齐住了脚。
    这小冤家的神色有些不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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